。从背后插入的阴茎微微向上翘起,恰好每一下都捣在瓦莱里娅的敏感点上,弗雷德每动一下甚至他不用动就算仅仅是一阵微风吹过她都全身发麻。
瓦莱里娅踮起脚,用一种脚尖着地的姿势站立,全身紧绷,以至于本就紧致的花穴不由自主咬得更紧。她实在忍不住,用细弱的声音叫出口:哦弗雷迪
回应她的是弗雷德刻意压低了嗓音的命令:腿分开点。
她几乎是立刻就照做了。
瓦莱里娅大张的双腿,让弗雷德得以顶到一个更深的位置。众目睽睽之下的性爱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因此他的抽插又慢又用力。瓦莱里娅感觉到下体凉飕飕的交合处淌出的汁液沾湿了两人的耻毛,也沾湿了正在拍打着会阴处的囊袋。
快感来得缓慢且温吞,性爱无形之中也变成了一种绵长的处决。比起平时在四下无人处酣畅淋漓的性爱,这种轻柔的折磨让瓦莱里娅手软脚软。
呜呜她难耐地呜咽一声。
叫这么浪,是要挨操的。弗雷德继续着那种折磨人的抽插,一边轻笑着嘲弄她,你看右边看台的人,是不是在看你?
瓦莱里娅浑身一僵,哆嗦着向右手边的看台望去。看台上的人都在认真看比赛,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可在弗雷德绘声绘色的描述下,瓦莱里娅竟然真的觉得那边像是有一个人,正拿着望远镜朝这边看过来。
你看,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你呢。你猜他知不知道我们这里他恶意地重重顶弄一下,换来瓦莱里娅带着哭腔的呻吟,是连在一起的?
不可能的
瓦莱里娅无助地摇了摇头。
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催化成另一种更难以言说的兴奋。说不定有哪个好事的学生正在举着望远镜扫视看台说不定哪位教授百无聊赖研究着看台上的学生呢?
瓦莱里娅羞耻到快要哭出来。弗雷德似乎很享受把她弄哭这件事,一边继续着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来伸到她的胸前,恶劣地问:穿衬衫是为了方便我们玩你的胸吗?
他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把她的内衣往上推了推,把那对白嫩浑圆的乳房握在了手心里,又摁着她往栏杆上靠。
不要!
瓦莱里娅害怕到声音都变了调。
乳肉被弗雷德的大手包裹着,可是乳尖却从他微微分开的食指和中指之间露了出来,赤裸裸地贴在了看台的金属栏杆上。栏杆上的铁锈摩擦着乳头,凹凸不平的纹理变成了弗雷德的共犯,协助他一起刺激着少女敏感的器官。看台上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呼号,遮掩了瓦莱里娅的喘息;胸被男人捏在手里暴露在空气里,于是看台上的叫嚷声都变得意有所指,就好像是在残酷又坦白地宣称: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哦。
只要有人往这边看只要有人举着望远镜看向这边
瓦莱里娅羞耻得浑身发颤,可是小穴却主动吸得更紧,带给弗雷德更大的快感。
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所有人更激动地关注着赛场上的动向,更不可能有人察觉到他们正在做的这件隐秘的事。于是弗雷德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一手握住瓦莱里娅的胸,另一只撑在栏杆上的手也愈发用力。他把整根阴茎抽离瓦莱里娅的身体,随后又重重地插入。还不等瓦莱里娅咽下脱口而出的娇媚呻吟,新一轮抽插周而复始,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力度、同样毁天灭地的快感,就好像是一种永远没有终点的循环。缓慢抽出的细碎折磨与连根没入的重击交替攻占着瓦莱里娅残存的意识,她高高翘起屁股承受着弗雷德的操干,甚至主动把手背到身后,把花穴掰得更开,便于弗雷德顶到最深的地方。
她的主动和放荡刺激得弗雷德闷哼一声,身体也跟着一抖。他猛地挺动腰身,用力到像是要把囊袋也一起挤进瓦莱里娅的身体那样操干着。在这样强有力的冲击之下,高潮来得隐秘又持久,瓦莱里娅痉挛了足足十来秒才停了下来。
她手脚无力,拼了命支住栏杆才稳住了身形。她哆嗦着扣好衬衫,又忙不迭地把内裤穿好,整理好裙子。做完这一切,她才发现,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大腿淌到了膝盖位置。
两兄弟的共通之处在于,无论在性爱过程中说了多少过分的羞辱的话,只要性交结束之后,他们立马变成了模范好男友。就像现在,弗雷德殷勤地替瓦莱里娅捋了捋头发,又掏出一块手帕帮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我要瓦莱里娅嗲声嗲气地开口要求。
她一句要喝水还没有说出口,弗雷德已经如同魔术师一样,从包里掏出三个带盖的玻璃小瓶子,分别装了南瓜汁、热巧克力和红茶。
瓦莱里娅用下巴点了点装有南瓜汁的小瓶子,于是弗雷德忙不迭地替她拧开瓶盖,生怕再迟一点瓦莱里娅就会渴死一样。
她捧着南瓜汁,伸长了脖子看着比赛,摇头晃脑,幸福得不行。她不敢问乔治在哪里,因为很明显,两兄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背着对方来侵犯她(想到这里,瓦莱里娅红了脸),说明他们赌着气较着劲呢。她只好采用了一种委婉的问法:我听说韦斯莱夫人来霍格沃茨了还有你们的哥哥。
她本意是想问问乔治是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