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边、头并着头,舔舐她的乳头。
你们啊
不止是他们,瓦莱里娅的欲望也一个月没有得到纾解了。脆弱的乳头被舌头刷过,迅速挺立了起来,就好像在邀请少年们进一步更彻底的享用。弗雷德和乔治把火红的脑袋埋在她胸前,挺直的鼻梁戳在她的乳肉上,使那里都出现了一个酒窝一样的小凹坑。瓦莱里娅刚洗过澡,两兄弟鼻子里都是她身上的冷冽茶香。她一直偏爱这种味道的沐浴露,清新高洁,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显然,瓦莱里娅一点儿也没有拒他们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抚摸着他们的头发,双腿也不自觉地分开。这好像已经成为她的一种习惯了只要被这对兄弟一摸、一亲、一触碰,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不管当下是什么场合,她都会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方便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太糟糕了
瓦莱里娅望着床帐的顶部,张了张嘴,想出声赶他们走,想板起脸向他们分析事情的严重性,但她被舔得只能发出嗯嗯的细碎喘息。
莉亚?
听见屋子里的响动,莱茵斯顿夫人向这边走来。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吓得瓦莱里娅魂飞魄散。幸好屋子里漆黑一片,她七手八脚地把两兄弟往下一推,又拉起被子,放在胸前端端正正地盖好。即便床足够大,但要藏下两个大个子也还是勉强。瓦莱里娅在母亲进门之前整理好了衣物,又放下了幔帐,随后装作睡意朦胧的样子开口:怎么了?别开灯,我已经困迷糊了。
尽管对于场地上这么吵、女儿还能睡得着表示存疑,但莱茵斯顿夫人知道女儿睡觉时不喜欢光亮,便依言站在黑暗里,慈爱地安慰道:我听见响动,怕你是因为太吵了睡不着,所以来看看。
哦是啊,外面太吵,我被吵醒了,有些闹脾气。
瓦莱里娅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着,内心叫苦不迭。
似乎是看出了莱茵斯顿夫人不打算开灯,隔着幔帐更是看不清,双胞胎胆子大了起来。不知道是谁扒开了瓦莱里娅睡裙下的内裤,伸出舌头舔了舔幼嫩的穴口。
瓦莱里娅不敢乱动,只想快点打发走自己的母亲。她问:还有什么事吗?妈妈。
那条湿漉漉的舌头顺着穴口戳进了阴道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地抽插着。黑暗中,瓦莱里娅咬住一截被角,抑制住自己的尖叫因为怕被人发现,她连翻身都不敢。
莱茵斯顿夫人清了清嗓子,谨慎地问:你喜欢德拉科·马尔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