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促狭鬼的对手,只能羸弱地反击着,说几句才没有、住手之类的;可她还说不出两句话,就被弗雷德与乔治你一言我一语的嘲弄激得羞红了脸,哭出了声。
就像现在,他们又试图把瓦莱里娅描述成一个扭动着腰肢求着男人干进来的下贱女孩。瓦莱里娅本以为自己早该有了免疫力,能够把他们的作弄当成耳旁风。偏偏就在这时候,乔治一只手捏了一把她的乳房,一边低下身,在她耳边恶作剧一般地低语道:
不然,为什么莱茵斯顿小姐会说下次?
瓦莱里娅僵在了那儿,连吞吐弗雷德的性器都忘记了。
今天,她被他们拉进这间属于桃金娘的废弃女厕所。她的脸颊紧紧贴在隔间的木板上,乳头也在隔板上被压得变了形。她高高翘起屁股,弗雷德和乔治轮流在她身体里抽插,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正在捣弄的是谁的阴茎因为这两兄弟谦让地使用着她,一个插几下,就礼貌地退出来,任由另一个把她的臀部掰到自己那边,再重重地插进去,周而复始。
然后,他们一起在她的臀缝上射精,再分开她的双腿,仔仔细细地用手指沾着那些黏黏的、味道呛人的精液,慢条斯理地把它们抹在她的私处、抹在她刻有双胞胎名字的鼠蹊,甚至不断刮蹭,试图把那些精液灌进小穴里。
就算是翻倒巷里最放浪的站街女,恐怕都不会像她这样被摁在女厕所的隔间里,被不知道什么人操干。而她说了什么呢?
她说,下次选个正常一点的地方。
她不仅没有对他们的行为表示谴责和愤怒,甚至还对差点被他们拆散架的厕所隔间产生了同情,对下次的场地做起要求来。
你放心,下次我们会选个体面一点的地方
配得上莱茵斯顿小姐身份的地方。
双胞胎异口同声唱起了双簧,恶意满满地特别强调了下次。
古老的贵族莱茵斯顿。世世代代都是纯血统的莱茵斯顿。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四世纪的莱茵斯顿。
身为尊贵的莱茵斯顿家族的女儿,她在来到霍格沃茨之前极尽娇贵,甚至从没有自己动手穿过鞋。可是如今,她被两个韦斯莱摁在肮脏的盥洗室里,任由他们欺凌羞辱。而她不仅没有奋起反抗、维护家族的尊严,居然还提出了下次。
她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把弗雷德的性器吐出来,但弗雷德一只手扣着她的头、一只手攥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嘴当成工具一样套弄。巨大的耻辱感让瓦莱里娅濒临崩溃。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尖叫但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艰难地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眼泪也刷刷刷地顺着她脸颊淌了下来。
她的眼泪对于双胞胎兄弟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催情药。乔治也终于玩够了,扣着瓦莱里娅细细的腰肢,把性器用力捣进她湿漉漉的甬道之中。
现在,瓦莱里娅已经能够很轻易地通过他们操干的方式区分两兄弟了。就比如说,乔治最喜欢一干到底,最好是顶到最深处,挤开她幼嫩的子宫口,让那里不情不愿地张开原本紧紧合拢的小孔,吮吸他硕大的龟头,安抚他的欲望。
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瓦莱里娅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她无意识地蹬着腿,一只脚向后翘起,单靠乔治的抓握和另一只站立的脚保持平衡。她用力掐紧了弗雷德的大腿,喉头紧紧收缩着,就连口腔也重重一啜,弗雷德没有防备,被她突如其来的吮吸激得直接射在了她嘴里。
哈哈。乔治笑话着自己的兄长,她果然够骚。
呛人的精液让瓦莱里娅有些作呕。但弗雷德显然还没有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来,没有把阴茎拔出去的意思。瓦莱里娅别无他法,只好艰难地把那些黏液全数吞了下去,又用舌头习惯性地在弗雷德龟头与柱身扫了一圈这也是弗雷德最喜欢的、常常要求她做的在结束性交之后,用舌头把他的性器清理干净。
难道自己真的像他们说的,是个淫乱的坏女孩吗?
瓦莱里娅因为意识到这一切动作过于熟练而愣了神,又惊讶于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吞下弗雷德的精液。她六神无主,百感交集,一边流泪,一边哼哼唧唧地承受着身后乔治的操干。
弗雷德终于善心大发,抽出自己的性器,百无聊赖地把那东西甩在瓦莱里娅脸上蹭了蹭,似乎是很欣赏她清秀的脸庞与自己狰狞的器官凑在一起形成鲜明对比的画面。
想到一整个圣诞节都玩不到这么淫荡的小东西,我就有一些伤感。
弗雷德假惺惺地抹了抹眼睛。
乔治正拍了拍瓦莱里娅的屁股,示意她把一条腿支在马桶盖上。突然变化的姿势,使得乔治得以顶到另一个没有被照顾到的角度,也让瓦莱里娅更加亢奋地尖叫出声。
是啊,所以今天更要干个过瘾。乔治抽出时间附和道。
弗雷德正在射精之后懒洋洋的状态里,无所事事,干脆俯下身,定睛欣赏那个被自己弟弟的阴茎撑得平平整整的肉缝,看着乔治鼓胀的睾丸一下一下拍在瓦莱里娅柔嫩的小阴唇上。
颜色有点淡了。他伸出手,抚摸着瓦莱里娅大腿根刻着的字。
这种被当做物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