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他急切的疯狂的带着毁天灭地的咒术破入。
原本的衣服上面全部沾上了咒灵的血,大片大片的浸湿成一件血红的衣物,刺鼻的血腥味呛人。
但是他瞳孔依旧是明媚的晴空碧色,只让人一眼倾心,沉溺其中。
她亦是如此。
就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梦灌醉。
五条悟就像是生来便是世界顶端的人物,气势磅礴迫人,眉眼眉梢的肃杀顽劣都还没有全然褪去。
他俯下身,宛若君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压着声音问“还跑不跑?”
不可恍然的他眼神流露难得的、很浅的伤心。
榴月依旧反应不上来,她几乎有些听不懂这个人在说什么,大脑因为匮乏的认知宕机,但是没由来的却因为这句话被刺伤。
她在为他难过。
心颤间还没回应,他松开了禁锢自己的手,低头粗暴的递上一个虔诚的吻。
五条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将从未有过的暴戾与失去后的无措灌注在这一个吻里,反反复复的摩擦、似乎是要把他的气味里里外外的通过这一个吻渡进去。
不容拒绝的用舌头攻城略池。
榴月几乎喘不上气,抵着他发烫的胸口推拒不开,她被吻的很疼,全然无知的被迫承受五条濒临崩溃极限的精神。
按理来说,她应该能反抗能伤害到他的。可不知道怎的,榴月蓦然在这一个吻里尝到了一丝苦涩腥咸的异味,他…
还没等自己抬头,眼睛就被压住,剥夺点点光亮更令她全然攀附着五条悟,她本就看不大清楚的视线又暗下。
榴月松了松手,下意识的跟随本心去笨拙的递了个拥抱,想获得点什么温度。
五条悟感受到后,稍稍放松收回压着她眼睛的手,他仔细的检查起她瞳色极淡的眼。
榴月才有机会仰头喘气,一时泪眼朦胧。
她突然想起来一些什么,但都是和眼前人无关的记忆,未曾开口过的声音又轻又吃力
“我…有、夫君了”记忆里是结过婚的。
这话听的五条悟眉心一跳,他几乎才安抚下的情绪瞬间翻腾,以可怖的方式卷土而来。
他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轻笑,安静的环境里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他却低头埋在榴月的颈肩处,似笑非笑
“是吗?是…谁啊”
炽热的鼻息就这样拍在她的肌肤上,带着滚烫的烙印。她想避开却被这人扣住腰身,榴月有些慌乱,但她记不清了,记不清是谁。
什么都想不起来。
见她迟迟没有答上来,五条悟才稍稍好了些,抬头一字一句说“那就记好了,老子才是你夫君”
榴月恍然迟疑,就听到了身上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刺耳,她意识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动,又听见五条说
“我想你的”
话音才落,榴月不知怎的掉了一滴眼泪,她明明没什么感觉的啊…
“别哭”五条悟用指腹温柔的给她擦去。
“…我不认识你的”
榴月不明白,她现在的感知都太奇怪了,丰富的情绪把她自己冲的不辨乐悲,没由来的只有难过。
他却依旧嘴角带笑,压下自己的伤“没关系,那咱们就增进感情”
让你只能记住我。
话才落下,五条的手就触碰到了少女裙底下的大腿,她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男人已经流畅的剥脱了她的衣服。
又轻快的脱了他自己的,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命令的语气不失疯狂“要记住,好好的记住我”
他草草的弄开了前戏,用手指顶着作弄出水的穴道,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握着性器挺入。
还处于一事不知的咒灵小姐就这样被这位天外来客按在怀里做爱,她都没来及缓和身体的异样,男人就开始挺腰。
“好、疼…”
可熟悉榴月身体的五条悟一边吻泪,一边已经开始循着少女敏感的地方攻克,他那东西实在是温度异常,被侵入后榴月就止不住打颤。
身体都被这股力道烧红,下腹的水声越来越深,缠绵暧昧的人耳朵发烫。
她咬着唇试图避开猛烈的攻势下流露的呻吟,她感觉到撑开后的胀痛下还隐隐约约带着潜在的酸爽、这与她被咒灵欺负的疼痛不一样。
陌生的让她想哭。
把这口穴弄得湿软后,五条悟开始加速套弄,把着她的腰肢与腿,性爱的畅快与酣畅让他恨不得沉溺其中。
只有这样的距离,他才真真正正的拥有与暂且控制了榴月,他才有所救赎。
五条已经知道了榴月不少的过往也知道了她和夏油甚至是宿傩的关系。按照时间点推断,她刚刚念着的夫君怕是宿傩。
真可恶啊…
她都没有嫁给自己,明明应该是自己的夫人的,他明明想和她结婚都快想疯了。
在高强度的撞击,与五条的熟练抚摸下,榴月感受到身体绷着的即将推上高潮的瞬间快感,她眼前稍稍失焦。
他还坏心肠的故意去吻她,像生气的猫咪,一个劲的光舔伴着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