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鸽血红宝石一般的涓涓细流从半空中的高脚杯落下,接触到莹白肌肤的瞬间变成了飞溅的红色水珠。
细细的水声在此刻格外响亮,清脆却淫靡。
“喜欢红酒吗?”应煊低下头,吮去她白嫩乳儿上溅射的酒液,他喉结微动,眼眸里带着调情的笑意。
……好过分。
白清素眼中含泪,花穴处还有松软的面包蹭过的触感,她的身子被他们抚摸得阵阵发烫,不用看也知道,她肯定全身都泛红了。
而身上液体流动的柔和在冷热之间加深了对她的刺激,他居然还在舔她,让她的大脑被各种各样的感官来回刺激,根本无法思考。
脊椎处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颤意,瘙痒让她每一块肌肉都彻底被驯服,无法提起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将自己摊开,如同一个刚出炉的蛋糕,任由他们的唇舌在上下为所欲为。
柔韧有力的唇舌刚刚咀嚼过鲜甜的脆梨,下一秒就落在了花穴上,裹紧了还在奶油遮掩之中的阴蒂。它早被在竺奚触碰的诱饵所吸引,充血挺立,此刻急切地往他舌尖凑过去,想要他的舔舐和抚弄。
他似在轻轻笑,似在满足她,却又勾起她更加深重的渴望。
花穴之中的淫液涌出,混着奶油的香醇,散发着渴望的甜蜜。
竺奚的舌尖探入饥渴翕张的穴口,如同清理一般,一丝不苟地将能够舔到的每一个角落都舔舐干净。但是那些甜蜜的水儿却越流越多,她下腹的肌肉也开始绷紧,绞得他的舌头都有些移动困难。
“Daddy……进来……”她眼角泪珠滚落,顺着脸颊落在了胸前红色的酒液之中。
“不是不想留痕迹吗?”应煊的指尖夹住了如同红樱桃一般的乳珠,他细细摩挲把玩,唇舌舔舐着她的耳朵,“进来了,我们可忍不住。”
耳朵上酥麻的痒意和濡湿的触感让她眼中迷蒙更重,她却忽然明白,他们……今天就想这样玩。
呼吸灼烫,和她的体温一起,融化了那些黏腻的奶油,她已经分不清流下的到底是奶油,红酒或者是她动情的液体。
“宝宝,很好吃。”
竺奚从她腿间抬起头,唇上沾了点点白色和反光的水渍,他拿着餐巾优雅地擦拭唇角,下一秒,那条洁白如雪的餐巾就盖在了她的花穴之上。
“可惜,Daddy有些饱了,吃不完。Daddy帮宝宝清理剩余的食物,好吗?”
餐巾再怎么柔软,也有布料的纹理,隔着一层布料的手指,肆意搓揉着敏感柔嫩的穴肉。
布料碾磨之间,剧烈的刺激感更加明显,她已经忍不住想要合腿,却被头顶的应煊和身下的竺奚,一人一边,握住了两边膝盖,如同献祭一般,彻底地袒露在两人眼底。
“好红,宝贝。”应煊的目光在她被餐巾摩擦的穴肉上游移,那目光似长出了手,用力掰开了她的大阴唇,将里面微肿的小阴唇和开合的穴口展现得更加明显。
“喜欢这样被抚摸,对吗?”他收回视奸的目光,低沉地笑着吻住了她的唇。
和人体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只会带来更加羞耻,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被应煊吻住,视线看不到竺奚的动作。却感觉,他的目光依旧看着那个地方,手指上缠绕的餐巾,如同触碰易碎珍稀的瓷器一般,从凸起的阴蒂开始仔细擦拭。
布料的纹路压在阴蒂上,像是勺子给透明的果冻压上了凹痕,他的指尖在用力,隔着餐巾搓揉着红肿可怜的阴蒂,痛和麻,酸和胀,不分界限,齐齐涌上。
她的身体在发抖,心尖在发颤,被堵住的唇却只发出“呜呜”的闷哼,像是被强迫般的可怜。
他俩不知道何时生出了默契,一人捏住她的乳珠,一人捏着她的阴蒂,同时大力拉扯挤压。所有的挣扎都被他们残酷地压下,温柔的话语哄着她释放自己的全部。
“宝贝,你好热情。”应煊舔着她的唇,目光与她相对,他看着她想要仰起身子把乳儿往他指下送,“你还是喜欢我给你揉奶。”
他的话语把她因为高潮飘忽的记忆带回高中时,被他哄着揉乳的场景,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床上如果不是靠着几分怜惜,疯起来什么都敢干。
被他揉捏的一边乳儿又酸又涨,像是想要喷出点什么却也无能为力,另一边被冷落,两相对比之下,她觉得自己更加没有满足。
就想没被进入就高潮了的花穴一样,小腹有些酸涩的空虚,竺奚终于收起那条已经彻底沾湿的餐巾,手掌轻轻隔着小腹上的皮肉,按着没有吃到任何东西的脆弱子宫。
“饱了吗,宝宝?”他明知故问。
“……我还要吃……”她可怜兮兮地说着,还在发抖的手却抬起,反手勾住了应煊的裤腰。
看样子,生气了。竺奚见她连Daddy都不叫,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在一人身上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她聪明的小脑袋,就立即改变了目标。
她不会强求,因为她总有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