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道。闻铮眯了眯眼,直起身来。半软的性器上还挂着湿漉漉的套,顶端挤满了浓白的稠液。覃与懒散扫了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憋多久了这么浓?”闻铮摘下套扔进垃圾桶,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个新的套,一边上牙撕包装,一边贴着覃与后背躺下,架起她一条腿。“不要紧,今晚把储存全部耗光。”闻铮吻着她后背薄汗,性器顺着湿滑穴口再度缓慢推入。覃与喘着轻笑一声:“大言不惭。”房中喘息很快再起,柔软床垫吞没一切激烈冲撞,直至天边微亮方才停歇。水珠滑过年轻健美的躯体,最后万般留恋地离开,流向地漏。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指拂开玻璃镜面上薄薄的一层雾气,露出那张美丽得近乎妖冶的脸,其上一双黑中透蓝的眼睛像是被水汽沾湿般泛起一层粼粼波光,为这张脸更添几分蛊惑。明明已经伪装得这么完美了,为什么一个第一回见面的人却能准确拆穿他,还能毫无顾忌地对他说出那句轻浮话来?她难道不知道她将成为他的嫂子吗?不,她当然知道。可那又怎样呢?她不仅敢在婚宴开始前对身为小叔子的他调情,甚至敢在她未婚夫面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完全看不出传闻中对洪潜情根深种的模样。难道她之前都是装的吗?那为什么突然又不装了?是因为洪潜的那个小情人?不,不像。洪渊蓦地回神,诧异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眼,眼底生出些懊恼。他为什么要对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产生这么多没必要的情绪?他咬了咬下唇,不禁又回想起她看着自己眼睛说出的那句话。彼时的心动哪怕经过这几个小时的反复回想品味也并未有过一丝消减,他按住不争气的胸口跳动,敛下眼底层层迭迭堆积的情绪。洪潜已经有那么多东西了,分一点给他,应该也没关系吧。吃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