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但仍被袁基牢牢压制着,没能成功。
紫檀木镇纸在我腿间游走起来,不仅让我战栗,还隐隐生出一股期待来。
袁基轻声问:“殿下,跪着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唾液。
片刻后,我鬼使神差地缓缓在书桌上跪下,抬头仰视着袁基。
他奖励似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转过去,趴着,好吗?”
明明是轻飘飘询问的语气,好似生出某种魔力,使我却无法拒绝。
我乖巧地转身趴下,自然而然地塌下腰腹,高高翘起臀。这是被多次教导后身体的肌肉记忆。
袁基只是用木制的镇纸在我臀瓣上来回游弋,全程没有一处肌肤触碰到我。
这宛如凌迟般的色情手法使我备受折磨,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甚至在袁基抽打上第一下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啊——”
好似悬着的刀终于落下了。
我的臀瓣成为画布,承接着来自袁基以欲望作笔的色彩。
爱欲或恨意。
似春色百花齐放,丰盈饱满。
木制镇纸一下下拍打在我臀上。
袁基力度不重却也不轻,带着训诫的意味,给我疼痛,和隐秘的快感。
“……呃嗯……”
即使不重,但长达一炷香的鞭笞,也让我逐渐痛得麻木。
两瓣臀肉血红,遍布密密麻麻的尺痕,已找不出一片白。
我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袁基却突然捂住我的嘴。
“嘘——”
“噤声。”
“门外有殿下的密探在巡视呢。”袁基在我耳边轻声说。
外人以为我们在雅谈办公,实则房间里我却衣衫不整地跪趴在书桌上,被做客的长公子打屁股。
“殿下的副官今日在绣衣楼吗?”袁基突然发问。
“殿下小声些吧,万一引得你那个副官不小心闯进来了,该如何是好呢。”
袁基义正言辞地捂住我的嘴巴,好似真的那么为我着想。
实则手上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不像是害怕被发现,倒像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泪水落在袁基手掌,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象有人闯进来的画面,身下那个隐秘的穴口汁水泛滥。
然而那地方此刻和臀瓣一起被献给了袁基。
袁基自然没有错过我的反应,他停下了对臀瓣的鞭笞,让我把屁股翘得更高,镇纸压着臀峰向下,逐渐吻上更深处的穴口。
“殿下真贪吃啊。”
那处早已情动,水流不止。
袁基控制着镇纸在穴口磨,也不用力,反倒把我吊得不上不下,很快就难耐不已,自己扭着屁股去迎合镇纸。
“别蹭,”袁基另一只手扇了我一掌,桃红的臀瓣轻颤,“镇纸都被你弄脏了。”
“以后殿下怎么安心书写呢。”
我满脸通红,咬牙说:“没关系的……”
袁基眉毛上挑,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想要?”
他手握镇纸轻轻拍了一下穴口,引起我的呻吟。
“好骚啊,”袁基笑了,语气就像在评价‘这茶不错’一样,他拍拍我的屁股,命令道:“翘起来。”
袁基操纵着镇纸抽了上去,这次没收力。
“啊——”
我尖叫出声。
穴口水光潋滟,红艳的阴唇被打得外翻,一张一翕着吐水。
“喜欢吗?”又是没收力的一下抽上去。
“怎么流这么多水呢?”穴口被打得高高肿起。
我无法控制的叫声和“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不加控制的声音肯定传到门外了。
我感觉门外巡逻的人变少了。
没法解释了。绣衣楼主的脸面简直一败涂地。
唯一庆幸的是傅融今日不在楼里。
“彻底被弄湿了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木制镇纸都被水染得颜色更深了。
袁基把镇纸丢在一旁,握住我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进来。
“啊!”
“袁、袁基……慢、慢一点……唔嗯……”
袁基对我的求饶视若无睹。
“殿下方才又在想谁?”
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此时此刻更是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温润儒雅的文人了。
本就因为我帮了别人的事情生气,刚刚我分心后更生气了。
我心中有愧,于是任他发泄,配合他的想法,不做反抗。
“那日见识过殿下的射艺堪称一绝,不知骑术如何……”袁基俯身咬我的耳垂,“袁基能否有幸一见?”
我茫然不知所以。
袁基将我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我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