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困在射猎场,在山洞里看见孙策赤裸的上身,他大大咧咧地朝我展示身上的伤疤。
锁骨上、胸前、腰腹间,数道大大小小的伤疤。从十二岁起就被父亲带上战场,经年累月,饱经风霜。
见我久久注视着那些伤疤,他小心翼翼地说:“我身上的伤疤太多了,很吓人吗?”
因为心疼,我故意说吓人、难看,希望他以后能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
孙策信以为真,往后在我面前很少脱衣服,就连做爱的时候都喜欢后入,这样就看不到他身前难看的疤痕。
我才明白他误会了。
于是虔诚地吻他每一道伤痕。
“这里,是军队哗变时被刀斧手砍的。”
“这里,是长沙打仗时落下的,那时你才十三。”
“……”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可我看到你身上的伤痕,满脑子都是你受伤时该有多么痛。”
“我的伯符,是骁勇的将军,”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也是我最珍惜的宝贝,你要替我好好保护他,少让他受伤,好吗?”
孙策身体僵硬片刻,脸上爆红,“什么啊……宝贝吗……”
“嗯?”
“嗯……”孙策把脸埋进我胸口,不说话,发出小狗哼唧似的声音。
“怎么了,”我觉得好笑,怎么这时候又变得这么纯情,我摸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逗他:“宝宝。”
“哼……”他的脑袋在我胸口乱拱,声音闷闷的:“又哄我。”
“伯符就是宝贝呀。”我笑嘻嘻地说。
怀中的脑袋蹭的更起劲,我低头就能看到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乖宝宝,”很难相信怀里因为一个亲昵称呼害羞得抬不起头的人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我说:“动一动。”
孙策悄然抬头,露出一只眼睛瞄我,“想要啦?”
“那你再说句好听的。”脸红红的。
“伯符,好伯符,宝贝伯符,乖宝宝,”我毫无停顿地说出一长串,“操我。”
“操。”
孙策猛地捅到底,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腰,“你怎么这么会说啊。”
他把我的乳尖含进嘴里,舔弄、吮吸、用牙齿磨……
“啊,”痛……他突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懵了,略有些迷茫地问:“怎么了,突然生什么气?”
他不说话了,只是操得更狠,将我一条腿抬到自己肩上,我腿间接纳处张开在他面前,那口穴已经被操开了,孙策的性器刚抽出去,它还流着水,穴口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挽留、渴求。
孙策毫无疑问被刺激到了,粗暴地捅进来,全部抽出又捅到底,操得又快又深,劲瘦有力的腰腹发力,干脆利落地捅了上百下,整个房间充斥着肢体相撞的声音和我们深浅不一的喘息声,直到我感觉要被捅烂了,受不了求他慢点。
“叫我。”孙策居高临下看着我。
“嗯……宝宝……轻、轻一点……”我从善如流地说。
孙策迅速地往里捅了几十下,发出一声闷哼,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伴随着令人脸热的喘息声,只听这声音都能知道他必然是爽快极了。
他叫床很好听,高潮时声音低沉沙哑,有种野性的性感。
射完之后他钻进我怀里撒娇,我揪着他的小辫子玩。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没一会儿他就又硬了,也没起身,压在我身上直接操了进来,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方便得很。
他中途把我翻了个面,哄着我把腰塌下去、臀抬起来,好让他操得更深更爽快。
孙策一边挺腰一边揉捏我的臀瓣,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常年习武使他手掌结了一层很厚的茧,没有分寸的揉捏让我微微感觉到有些疼了,臀瓣肯定红了。
“舒服吗?”孙策在床上做爽了话也很多。
我不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肯定舒服,你那里一直吸着我呢,水都要流到地板上了。”
“我也舒服,好爽、爽爆了,”他兴奋地叫我,“你好会夹。”
孙策说这些话时很坦然,经常脱口而出一些令我感到脸红耳热的话,我知道他不是为了故意臊我,可正是因为他有时甚至用略带讶异的口吻“夸我”,反而让我更加烧的慌。
“你怎么不理我啊。”
“理理我嘛。”
“是不是爽得说不出话啦。”
“嘿嘿。”
他自顾自地说着,又似乎觉得少点意思,于是把我翻过来,让我看着他。从正面做就是什么反应都会被对方尽收眼底,任何情绪都无法藏匿,整个房间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声。
情动热烈时孙策的长生辫从肩头滑落至前胸,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动着,最终打在我胸口,一下接着一下,随着他的深入而动。
“痒……”乳头被发梢来回鞭笞。
“嗯?帮你揉揉。”
孙策宽大的手掌覆上我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