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深,安抚的话被撞碎在喉咙,让你的不住地咳嗽起来,脸被呛得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下。
“骗子……你这个骗子……不会、再相信你了。”刘辩含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根本不听人说话,你只好任由他发泄。
身后一根,嘴里一根,二人都有气,各自较劲,一个比一个狠,你只能两边受累,非但没法埋怨,还要竭力讨好。
你尽力克制自己想躲的本能,用喉口迎合刘辩胡乱顶弄的性器,难以自控地干呕了几下,缓了一点又主动吞咽唾液来刺激龟头。
伺候得好了,刘辩终于闭上了口不择言的嘴。
左慈一手按着你的腰,让你腰塌得贴上地面,他毫不留情地抽插,直往你敏感那处顶,他的性器很长,能一直顶到宫口,身后的推力,嘴里的冲力让你整个人都恍惚了,意识有点不太清晰了,满脑子只有那两根东西带来的窒息感,嘴里、鼻腔不断挤出呜咽声,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没被放过,在不应期时被那两根性器顶得身体痉挛、双眼上翻。
泪水糊得满脸都是,不知过了多久,你身体快要麻痹的时候,左慈才揽着你的腰射进你的身体里,紧接着嘴里含着的东西也射了出来,你一滴不落地接住刘辩的精液,就像下面的穴接着左慈的精液一样。
嘴里的性器终于抽出去了,可你的嘴却酸得合不上,穴也被操得不停抽搐,满身泥泞,最后意识不清地被左慈抱在怀里,张嘴吐舌倒在刘辩腿上剧烈喘息。
……
那天被困在射猎场,在山洞里看见孙策赤裸的上身,他大大咧咧地朝我展示身上的伤疤。
锁骨上、胸前、腰腹间,数道大大小小的伤疤。从十二岁起就被父亲带上战场,经年累月,饱经风霜。
见我久久注视着那些伤疤,他小心翼翼地说:“我身上的伤疤太多了,很吓人吗?”
因为心疼,我故意说吓人、难看,希望他以后能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
孙策信以为真,往后在我面前很少脱衣服,就连做爱的时候都喜欢后入,这样就看不到他身前难看的疤痕。
我才明白他误会了。
于是虔诚地吻他每一道伤痕。
“这里,是军队哗变时被刀斧手砍的。”
“这里,是长沙打仗时落下的,那时你才十三。”
“……”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可我看到你身上的伤痕,满脑子都是你受伤时该有多么痛。”
“我的伯符,是骁勇的将军,”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也是我最珍惜的宝贝,你要替我好好保护他,少让他受伤,好吗?”
孙策身体僵硬片刻,脸上爆红,“什么啊……宝贝吗……”
“嗯?”
“嗯……”孙策把脸埋进我胸口,不说话,发出小狗哼唧似的声音。
“怎么了,”我觉得好笑,怎么这时候又变得这么纯情,我摸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逗他:“宝宝。”
“哼……”他的脑袋在我胸口乱拱,声音闷闷的:“又哄我。”
“伯符就是宝贝呀。”我笑嘻嘻地说。
怀中的脑袋蹭的更起劲,我低头就能看到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乖宝宝,”很难相信怀里因为一个亲昵称呼害羞得抬不起头的人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我说:“动一动。”
孙策悄然抬头,露出一只眼睛瞄我,“想要啦?”
“那你再说句好听的。”脸红红的。
“伯符,好伯符,宝贝伯符,乖宝宝,”我毫无停顿地说出一长串,“操我。”
“操。”
孙策猛地捅到底,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腰,“你怎么这么会说啊。”
他把我的乳尖含进嘴里,舔弄、吮吸、用牙齿磨……
“啊,”痛……他突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懵了,略有些迷茫地问:“怎么了,突然生什么气?”
他不说话了,只是操得更狠,将我一条腿抬到自己肩上,我腿间接纳处张开在他面前,那口穴已经被操开了,孙策的性器刚抽出去,它还流着水,穴口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挽留、渴求。
孙策毫无疑问被刺激到了,粗暴地捅进来,全部抽出又捅到底,操得又快又深,劲瘦有力的腰腹发力,干脆利落地捅了上百下,整个房间充斥着肢体相撞的声音和我们深浅不一的喘息声,直到我感觉要被捅烂了,受不了求他慢点。
“叫我。”孙策居高临下看着我。
“嗯……宝宝……轻、轻一点……”我从善如流地说。
孙策迅速地往里捅了几十下,发出一声闷哼,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伴随着令人脸热的喘息声,只听这声音都能知道他必然是爽快极了。
他叫床很好听,高潮时声音低沉沙哑,有种野性的性感。
射完之后他钻进我怀里撒娇,我揪着他的小辫子玩。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没一会儿